“自然是因为大王,大王觉得稷儿才能比太子殿下强,多次让稷儿身处危险之中,大王如果给不了稷儿安枕无忧的未来,就不要太宠爱稷儿!臣妾只想给稷儿更好的!”我说着,嬴驷冷冷看着我,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今日不把话说开,他日说不定又闹出什么大事出来。
“大王,礼法不可逾越,可是礼法之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稷儿的出身已经决定了,他将来要看别人脸色生活,所以如果别人能容忍他,甚至宠信他,臣妾无话可说,但是如果别人不容忍他,甚至针对他,他该如何自处?”我反问嬴驷。
嬴驷不以为然,甚至冷笑看着我,觉得我有什么阴谋诡计似的。我突然笑了,
“臣妾何必和大王说那么多,大王生来尊贵,怎么会体谅别人的苦楚,臣妾今日把话说清楚,谁敢欺负我的稷儿,我就要他的命,不管他是谁!”我说着,趁张仪没反应过来,拔出张仪随身佩剑,抵在嬴驷脖子处。
“你不敢,八子!”嬴驷笑着对我说道。
“大王尽管可以试试!”我也笑了,一下子锋利的剑身划破嬴驷的脖子,嬴驷立即变了脸色,黄歇也开始带人反击。
“你想做什么?”嬴驷问我。
“要么臣妾带稷儿回楚国,忘了在秦国的一切,要么大王承诺臣妾,不管以后如何,都会好好保护稷儿!”我说着,嬴驷看着我,一言不发。
“如果寡人都不答应,你该如何?”嬴驷再一次问我。
“臣妾说了,谁都不可以伤害稷儿,谁要是伤害稷儿,臣妾要做什么,臣妾也不知道!”我说着,嬴驷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
“寡人果然没看错你,”嬴驷说着,看向我和张仪,趁我不备,轻松抢走我手上的剑,
“你和张仪的说话,寡人都听到了,天狗食日,霸星降世,人算,天算,礼法,天道,有意思,有意思!”嬴驷说着,继续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