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人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眼前,若是以前,潇肆会连人带床一起扔出去。
“你原本的样子,比之前好看啊……”
当下无人,也没人敢随意进来他的内室,潇肆说的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但看样子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过满则亏。”
潇肆抬手不轻不重地按在司秣滚烫的唇瓣上,见他微微皱眉,睡得不太安稳,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变态的满足感。
潇肆又向上,顺着司秣脸上的皮肤一寸一寸蔓延,犹如一条蛰伏的毒蛇,轻柔的描画着他皮下的骨相。
想着,这么好的底子,用刑的话一定会变残缺的,那样就不好看了。应该用钝一些的小刀,一点一点精细的剔下来。
潇肆是个变态,他喜欢看人们极具惊恐下的神情,喜欢听他们无能和疼痛时发出的阵阵惨叫。
铁链的碰撞声那么悦耳,只有在战场或是铁牢才能享受这一切,所以他为了向往的自由,离开京都。
做皇帝多无趣,他若是随性了,全天下的人都得死光。
下一秒,他见身下的少年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一把抓住他霍乱的手,翻身,搂在怀里。
司秣上唇不停剐蹭着他的手背,口中好像在喃喃呓语着什么叫人听不清的东西。
潇肆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没立即抽手出去,竟然就这么让他抱着睡。
一边又忍不住观察,这人睡觉侧身的时候腰窝会很明显的塌陷下去。
所以之前他就觉得这‘美人’的腰怎么能那么细,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不是错觉,也不是被什么奇形怪状的衣服修饰的。
让他忍不住想上手去掐,潇肆硬生生忍住了那股奇怪的冲动。
“在陌生人的床上,也能睡得那么安稳。”
潇肆又忍不住多想,若是这一幕不是让他看到的,若是这‘美人’被送到的是别人的府上,也会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亲那儿的主人,也会在别人的床上睡觉,抱着别人的手……
想到这些他就莫名烦躁,身上燥热也被熏凉了许多。
或许从他被送进清河王府的那一刹,无论是生是死他注定都是他潇肆的人,因为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所以不愿意让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