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他掀开一片瓦片向下瞧,杨丘两只手都被纱布包成了粽子,手指明显是接不回去了。
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他再也拿不了剑器,没脸服众不说,他心里明白清河王府不可能再留一条没有用的狗。
他被赶出去的事已经板上钉钉,可在那之前他不甘心,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人!
杨丘气急败坏的扫落桌上药师的药箱,银针纸张散落一地:“滚!给我滚!”
他狠狠咬着后槽牙勾了勾手,等身边追随他的守兵小心凑上来,杨丘开始秘密密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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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他并不知道皆被外人听去,那人还是他正在密谋故事里的主人公。
“打听到那贱人什么来历没有??”
“打听到了杨哥,打伤您和咱们的人的名叫司秣,听说是王爷的贵客,这几天一直住在府中。”
“贵客?”杨丘眯着眼睛权衡了下,跟潇肆扯上关系的人多少让他有些芥蒂:“……我怎么没听说府上来了什么贵客。”
“妈的……管他什么人,敢让老子丢了老脸,他也别想好过!潇肆,潇肆又怎么了,论在王府待的时间老子可比他长!”
“咱们王爷权大事儿多,哪有那么多时间管那些杂事儿,偶尔少了那么一个两个人,根本不会被在意。”
杨丘冷哼一声,因为身边都是他培养的心腹,说起话来自然没有遮掩。
他们正在商量该如何让司秣好看,全部计划悉数脱出。就在这时,一人听见窗边传来了声响,杨丘瞬间警惕的嘘了一声,眼神示意身边两人拔剑。
司秣看清门口那人,挑了挑眉。他怎么也玩儿偷听?
临卓站的时间可不比他短,屋里那么多人从一开始就没发现任何异样,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他们不短命天理难容。
【主司,他干嘛呢。】
“看样子应该是来找杨丘的,”司秣跳到梁沿,几颗细微的沙尘滚落下去,临卓疑惑抬起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是故意弄出声响让他们发现的。”
话音刚落,临卓甚至还给屋内的人留了反应的时间,几秒后才适时开口:
“杨首领,还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