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的想听到司秣的回答，却又在这一刻突然害怕了，若是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幸好，幸好司秣转移了话题。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潇肆感受到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痛，但只要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却又像是吃了一种特效药，能让他瞬间好转过来。

“潇肆？”司秣遂了他的要求，看着潇肆的眼睛轻声开口：“潇……唔！”

司秣被打横抱起，下意识便环住了潇肆的脖颈，潇肆一面将他吻的七魂八愫，等司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轻放到床上。

潇肆又压过去吻他，动作实在算不上轻柔。他们不像是一对爱到极致的伴侣那样怜惜对方，更像是一种默言的占有。

男人的疯狂，偏执，不正常渐渐逼红了少年的眼尾。

潇肆神情怔了一瞬，俯下身去抱身下汗涔涔的司秣，拇指在他眼尾细细摩挲那滴晶莹的泪：“对不起。”

“呜……潇肆。”司秣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他，细碎的哭腔听得潇肆心里也愈发难受。

好半天才应了一声：“嗯。”

“夜还很长……你这样，我，吃不消的……”司秣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却又不想承认自己在求饶，他别扭的偏过头抬手挡住了月光下氤氲着水光的眼睛，喃喃：“慢……慢一点”

潇肆将小狐狸这么可爱的一面尽收眼底，司秣给了他一种——自己正在欺负他的感觉。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好。”潇肆挂着愧疚俯身吻了吻他红透的耳垂，轻笑道：“听夫人的。”

……

深夜的半梦半醒间怀中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潇肆的脖颈贴着司秣额头，两个人的体温几乎融在一起。

他睁开眼睛把少年看了一遍，刚动手想要为他拉上被子，忽地听到司秣口中好像在呢喃着什么。

潇肆垂眼，下意识想要分辨出来，片刻后他瞳孔震颤了下。

听到司秣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回应了先前那句他自以为不在意了的问题：

“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