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司秣刚睁眼,唇上又落下密密疏疏的吻,潇肆含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早安,秣秣。”
司秣身上火辣辣的痛,在让笨统开了痛觉屏蔽后,他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没好气地瞪潇肆,旋即不留情一脚将人踹开:“滚开!”
潇肆并未置喙,反倒眼中的爱怜更重了些。他抓过司秣的手腕很有技巧地揉,又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痕迹还没消,待会儿给你上点药。”
司秣:“……”
潇肆怎么还敢提这件事?!
若是早让他知道这人这么变态,在床上玩的那么花的话,他一定慎重考虑要不要让潇肆狗皮膏药一样贴过来。
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和透心凉的……在他耳边响了一整晚,现在他想起来都头痛!
司秣愤恨的在识海里搜:弑夫成功的概率——
【嘻嘻主司】
是【-1】哦。
【?^·?·^Ψ】
……
屋内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临卓犹豫片刻后叩了叩门。
“进来。”潇肆道。
“王爷……王妃?”很明显临卓还没习惯府上竟然真的多了个‘王妃’这件事,更怪异的是这位王妃还是司秣。
司秣闭着眼靠在床头假寐,此时他左手的手腕正被攥着,潇肆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珍宝似的,一手拿着药膏轻柔地抹在那一圈红痕上。
画面异常和谐,可临卓却依旧适应不了,那可是潇肆啊?!那……还是他家王爷吗??
听到他这么叫司秣后,潇肆唇边淡淡勾起一个弧度,很快又恢复正常,头也没抬地问:“何事。”
临卓行完礼被他这句话引回了注意力,向潇肆恭敬地传达道:“王爷,宫中传来消息。”
“……那位,召您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