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先入为主,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来,牵动两下司秣的衣角:“你们基地那么多人,汇报的谁来都可以,秣秣你也知道,人家温副手瞧不上我,所以下次还是换别人吧,省的我们互相生厌。”
温酌被他的话震惊的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个鸡蛋了,真是好一壶白莲花茶!“不是,司教授,你听他……啊!”
还没为自己辩解两句,年轻人的目光忽然看向某处,惊讶的话音戛然而止。
后知后觉,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连连躲避视线:“司教授,你……”
司秣抬头,疑惑问:“我怎么了?”
温酌怎么也说不出口,就胡乱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司秣看着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那些留下来的暧昧吻痕,把孩子搞害羞了。
陆湛见此,感觉貌似是扳回一城,心底顿时舒坦不少,指尖摩挲着司秣颈侧,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品。
昨晚老婆非要……,他没法,又哄不好。索性自主提出要‘帮’司秣。
细密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几乎遍布了教授全身。丧尸王低下头‘咬’着司小秣。
一直折腾了两个小时,司秣累得说不出来话才肯睡。
事后陆湛又用退烧酒精为他擦拭着身体,换了床单,自己去浴室泡冷水澡直到天明。
昨晚可谓是辛苦的一晚。
司秣动作颇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脖子,把衣领拉高了些,清嗓说:“……那什么,这个事吧。”
“司教授您不用狡辩,不是,您不用解释了,我都懂!”温酌侧着脑袋,再说下去他都要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了:“我就是来提醒您别忘了一会儿的欢迎会,还是您要的数据我都整理好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没等对面二位留人,年轻人就像是一阵吹过又吹走的飓风般,一溜烟的功夫跑没了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