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晏知故意躲开司秣的吻,道:“哄的都不诚心。”
司秣啧了一声,眼底薄怒:“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嘛,我都舍身卖腰了,还要怎样?”
说着他张开双臂,露出身上穿着。邹晏知这才发现挂在司秣身上的那件衣服……是他的。
还是衣柜里最大的那一款,司秣穿着就可以盖住膝盖以上。
一小节细长的小腿没入雪白的软垫,流畅的线条颇具美感。只看一眼邹晏知的喉结便滚了滚,感觉干涩无比。
那么,也就是说他除了这一件衣服,下、身、什、么、都、没、穿。
不,邹晏知发现司秣还给自己腿上系了个环。
一整套的装扮看下来,蛮色气。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精心装扮过的小蛋糕,扯开带子就可以品尝的到。
并且,这块蛋糕身上写了:邹晏知一人专属。
原来,这一个晚上小狐狸又是喝酒又是耍赖的,最后就是为了把自己送给他?
若是平时的司秣估计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会羞耻。
虽然现在的司秣在做了这些事以后脸颊和脖子也挺红的,不过他眼底却很坚定:“行了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做吗?”
细若蚊吟的呢喃自耳边响起,邹晏知的理智都在顷刻间崩盘了。
主动送上门来,哪有推拒的道理?
所以他决定,暂且不告诉司秣自己生气的真正原因。
他单手把人拎了起来,少年就跟挂件似的缠在邹晏知身上。
双腿盘着他的月要身,被带回了身后的书房……
貌似是记得,最后邹晏知把他放在桌子上,压过来的时候,司秣还在执拗的问:“所以你消气没?”
“……”
——
凌晨三点整,身上干干爽爽的司秣被从浴室抱了出来。
邹晏知随后关了一楼的灯,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放在后腰上,司秣半点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精神半梦半醒。
曾经绑着腿环的位置印了一块清晰的牙印,除去这里,一身的斑驳叫人看着触目惊心。
不过邹晏知没回卧室,把书房打扫了下又坐了回去,他还需要赶三千字的稿子。
一切归于平静后,戴上眼镜的男人看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禽//兽相。
邹晏知抱着他的后腰将他整个人托到自己身上来,之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的,姿势暧昧旖旎。少年趴在他怀里像个小宝宝似的,一低头就可以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