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松了一口气,而那位被砍头的假面愚者虽然失去了欢愉命途带给他的力量,但他确实也还活着。
但是,对欢愉特攻是什么鬼啊,到底什么样的基因会随机出这样的特性啊。
纳努克只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阿哈作为栖身于人类文明上的星神,被祂所厌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最多就是这种特性在艾维利塔身上更明显一点。
某天,已经成长为少年的艾维利塔再一次成功杀死了一位假面愚者身上的欢愉,那个假面愚者哭的跟悲悼伶人一样凄惨。
“这样不行啊,”虫母看着艾维利塔求表扬的骄傲神情,满脸无奈,“纳努克,偶尔你也正确引导一下这个孩子吧,我总觉得毁灭的力量不该被祂这样使用。”
“……,”跟艾维利塔同样良久的沉默后,纳努克向崽子开口,“干得漂亮。”
“不是要你在这方面夸祂啊!”
随着一个个梦泡逐渐破碎,阿哈的大笑声响彻寰宇,那一天,假面愚者们终于回想起了被繁育第五令使支配的恐惧。
而无名客们则回想起了他们这一路行来,踏出的每一步,做出的每个选择,竟然都有繁育令使在一边旁观记录甚至是参与。
如果说星核猎手是在引导开拓者们前进方向的幕前黑手,那繁育令使们就是被安排在明面上看似为他们保驾护航,实际上暗戳戳拨动命运的友军。
当一切尘埃落定,穹在走出匹诺康尼大剧院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我总觉得,咱们好像跟繁育令使们早就认识了。”
“是啊,咱脑子里记得的场景突然多出了很多人,”三月七认真回忆着,但她不得不吐槽一句,“啊,我的照片也变了,真是哪都有祂们啊!”
姬子仔细的想了想:“看来我们之前的记忆被祂们处理过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哪有这样的友军啊!”三月七气鼓鼓的,因为她刚刚想起了自己还没吃到嘴就莫名其妙没了的丹恒特制果冻,“果然是辛格带着祂哥哥偷吃的啊,我之前还以为是穹吃的!”
“杨叔,你看三月,”穹一下子躲到正在扶额沉思的瓦尔特·杨身后,“你看她,冤枉我了还要打我,呜呜呜,我好委屈啊。”
“穹,你站住!”三月七立即追上去,举着手装作要打穹的样子,“咱今天就把你说的这事落实了,看招!”
“穹,你这毫无情感波动的脸,实在是不适合模仿繁育第六令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