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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科洛伯尼先生,我之前仍时不时会问自己,我究竟为何而挥剑?如果注定要面对下一场失败,我又为何要继续挥剑?”
“是为了找回胜利的快乐?为了回应将军的期待?还是为了留下云骑功勋?”
“将军能指教我剑术,却不能教我挥剑的理由,他对我说:挥剑的理由,必须由我自己寻得,为此,彦卿百般苦恼,辗转反侧……”
彦卿看着向他走来的繁育令使,科洛伯尼和米蒂洛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比起玉弓大人那种长辈,科洛伯尼更像是能引领他前行的……哥哥?
彦卿并没有使用兄长这个比较正式的称呼,少年的直觉总是准确的,彦卿从科洛伯尼的种种行为判断出这位繁育令使的年龄并不大。
就很像那些十七八岁刚刚成为小队长的云骑一样,有着直白的性格也很懂得人情世故,跟这类人交流并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舒适,反而能学习到很多。
“那现在呢?”科洛伯尼已经走到了彦卿身前,祂伸手向彦卿要过一柄飞剑,屈指一弹,清脆的嗡鸣声响彻神策府,剑上的辉光足以显示彦卿心性之坚定,“你是否已经有了答案?”
彦卿惊喜的看着似乎变得更锋利了的飞剑点点头:“是的,虽然彦卿之前确实如那位朱明仙舟的客人所说的踌躇不前,因自己的畏惧之心影响到了手中之剑。”
“但作为云骑的一员,将军的弟子,我背负了很多,而且注定要背负更多的东西,而一场失败,仅仅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科洛伯尼示意彦卿将所有的飞剑都交给祂,剑魂因主人道心不稳而蒙尘,待这孩子之后一柄一柄激活怕不是要浪费许多时间,倒不如祂一次都给处理了。
随着一柄又一柄如同被拭去旧日风霜的飞剑在科洛伯尼手中嗡鸣开来,彦卿的眼睛也随之越来越亮,似乎,想通一些人生的小小困惑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科洛伯尼先生,我现在能感觉到只有在彦卿挥剑时,我可以放下一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