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囚狱苦寒阴冷,可要添件衣服?”
面对景元的询问,丹恒摇了摇头,虽然一想到那个地方就会有很多令人不适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但那已是过去,现在的他未必会再对那个地方感到恐惧。
景元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他提醒道:“若是在幽囚狱中遇上了什么意外,不用担心,玉弓大人和科洛伯尼也在幽囚狱内部,不用特意寻找。”
“多谢景元……将军提醒。”丹恒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然后头也不回的登上星槎,景元则看着那艘星槎远去,随后他将目光转移到了建木的位置上。
仙舟罗浮上一片祥和,完全就是大典启动之前热闹的模样,之前步离人越狱的事件也未再出现过,想必那些家伙们一定以为自己融入的计划成功了。
就是苦了那些被顶替了身份的云骑军卒,这段时间只能赋闲在太卜司,没办法,云骑军的宿舍可不好藏人,只能先将那些孩子们藏到大阵里了。
丹恒自从上了星槎之后就默默无言,穹等了半晌也没见丹恒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直接开口问了:“景元有交代咱们别的什么吗?”
丹恒就像是被猛的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一样:“没什么,不用担心,我们只需要留下证言便可返回。”
穹觉得自己问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很显然,有什么事让丹恒专注于思考而对他答非所问了。
“景元?彦卿?云骑?三月七?科洛伯尼?米蒂洛?”穹嘴里蹦出几个名字,但丹恒对其并没有太大反应,“神策?云璃?难不成是……玉弓?”
丹恒发愣的眼神一下子聚焦起来,他扭过头看着一脸‘我抓到你了’的穹,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但他刚想开口跟穹解释,就被穹打断了。
“等等,你先别说,让我猜猜,”穹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状,丹恒这个样子肯定是景元说了什么与他们此行目的相反的话,“景元是不是让咱们什么都不要管?”
“……他并未直言如此,但估计也是这个意思,”丹恒不禁佩服起穹日渐强大的分析能力起来,“想必他是有什么计划,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提起两位繁育令使。”
“是说了名字吗?”穹想了想,毕竟景元对米蒂洛一向是叫玉弓的,叫的是他们相识之初的称呼,“还是玉弓大人和科洛伯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