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秦现在争得已经不是封地封君,而是争得职位。
而且无法世袭之下,没可能再如之前那样即便没有实职,只要有勋爵就能坐到桌上。
想要分果子,想要家族显赫,只能先争实职,有资格坐上桌才可以。
蒙恬若是不小心些,或是再不改改做派早晚要被算计。
将蒙旷直接推到台面上,蒙恬怎么应对都不能跟之前一样做个和稀泥的老好人。
李信越是琢磨心里越是舒畅,不由自主的就跟涉无疾一样,咧开嘴角笑出声来。
不过刚刚笑了几声,就从辕门外由远而近的传来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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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登君短兵白丑见过守营袍泽!这是我的腰牌,这是安登君的急信,劳烦快些放下筐篮将信传给陇西侯!”
李信与涉无疾就站在辕门不远处,夜里寂静之下声音传播的又格外远。
营门外短兵白丑的急促大喝,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还没看到传信,但却让还在发笑的两人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这样的急迫,显然弯泽那边是出了什么大事。
与涉无疾对视了一眼后,李信拔腿就奔向营墙。
大步登上去看向营外,见才丑正在将传信装进筐篮,李信急声问道:“是路上出了事,还是弯泽那边有了战事?”
对李信的声音白丑并不陌生,加快手上的动作将信放好,赶忙起身行礼应声道:“回陇西侯,路上行军很顺利,弯泽也并未有战事。”
知道李信一定会不解,白丑赶忙继续解释道:“陇西侯看过传信就知道是何急事。”
虽然担心的事情一样没发生,可未知的急迫却让李信心中更加不安。
待筐篮被军卒提上来后,紧皱着眉头的李信不等筐篮稳当便弯腰探手将传信一把抓了过来。
借着旁边军卒举起的火把急匆匆的撕开漆封将信拿出。
只是飞快地看了几眼,李信便一个趔趄好悬跌坐到地上。
“疯了,这小子疯了!”
扶着营墙边嘟囔了一句,边缓了缓心神,李信脸色铁青的转身快步下了营墙。
“那小子发疯,你家涉间居然也跟着发疯!”把信塞给涉无疾,李信对还有些发懵的蒙旷挥手道:“把五百主以上的将领都叫到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