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袭了过冬的草场,多了牛羊后根本跑不快。
这样的状况下,涉间不可能按不住扎兰部。”
塔米稚嘴角向下搭了搭,苦笑道:“五千屯军对大泽又不熟悉,始终被落了一两日。
而且扎兰偷袭草场就没打算赶着牛羊走,而是全都给宰杀掉。
带不走的肉,全喂给了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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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品的目光对视,塔米稚噤了噤鼻子,无奈的继续道:“不然四部即便势小,那四个万夫长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就把四部交出来。”
“扎兰,我日你娘!”对损人不利己,甚至说得上是在绝四部根的扎兰爆了句粗口,黄品郁闷的要吐血道:“你没提扎兰部最后如何,是不是到现在也没将扎兰部给拦下。”
塔米稚点点头,“大泽不小,一心想逃根本追不上。
不过虽然始终没追上,却也将其逼得入了西边的大漠。”
虽然已经猜到没能把扎兰部怎么样,可真得到证实,黄品的火气还是噌噌的往上涨。
猛得起身在帐内来回踱步了一阵,黄品又颓然地坐了回去。
再如何生气与咒骂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况且他谋划人家月氏人,人家使什么手段都再正常不过。
另外,这个局面也不是无解。
只要打消让李信跟着吃一波功勋的想法,再让一部分屯军跟着李信折腾回去。
剩余的人马紧一紧肚皮熬到草场返青,就能继续有所动作。
只不过是浪费些时间,又要干等三个多月的工夫。
不过一想到李信这么不顾一切的过来,结果却空着手让人家回去,黄品还是意难平。
罕见地呼哧呼哧喘息了一阵粗气,黄品又猛得站了起来,“我去找陇西侯商议商议,你先安排人烧水沐浴。”
黄品的话茬刚落,帐帘又一次被挑开,离开的李信又回来了。
见状,黄品刚想说回来的正好,却看到后边又陆续跟着走进来几个人。
当看清后边几人是谁,黄品惊愕地下意识道:“我擦,这两大神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