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汪汪叫,他爹探头问:“谁呀?”
路勇刚还是那套说辞:“叔叔您好,我是小辉的朋友,受人之托,来探望您和阿姨。”
小辉他爹看见礼物,说了声:“进来吧!”
他家条件挺差,五六个人,住一间屋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墙上贴满破报纸,散发着一股馊味儿。
路勇刚推门进屋,看见两个光腚的孩子满地乱跑,不禁佩服起,小辉父母的造人能力,都这条件了,还咔咔生呢,心得多宽啊!
“谁让你来的?是甲亢那个王八蛋吗?”
甄国辉的父亲,邋里邋遢,满身酒气,言语之间,充满了对甲亢的愤恨之意,显然,他知道是甲亢害的儿子背井离乡,跑路去外地生活。
路勇刚说:“叔叔,小辉出事儿,完全是意外,我们都不希望,他在别的城市受苦,这不,那件事儿,我们已经摆平了,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可以接孩子回家了。”
说着,路勇刚把钱拿出来,放在小辉家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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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块钱,抵得上小辉他爹一年的收入了,真金白银,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给我的?”
“对,您收着吧。”
小辉他爹把钱收起来,再说话时,态度变好很多。
路勇刚陪着他,闲扯十多分钟,每一句话,都捧着他说,给这位落魄的中年人,捧的非常舒服,恨不得将路勇刚引为知己。
“叔叔,你知道小辉去哪儿了吗?如果有联系方式,你给我一个吧。”
“怎么?你们都不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
“嗨,江湖规矩,事儿没摆平之前,兄弟们的去向,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事儿摆平了,我才问他行踪。”
路勇刚察言观色,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套出地址,他就连夜去办事儿,如果套不出地址,他就守株待兔,等着小辉返京,再给父亲报仇。
“哦哦,我懂。”
小辉他爹,啥也不懂,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