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林大山身上的酒气,她后退了两步,酒精伤脑,她可不想变成个傻子。“大丫,快去给我爹煮碗醒酒汤。”
“嗳!”
“跟你二爷,里正,族长多聊了会。他们说开春准备修缮祠堂,拉着我讨论具体章程。”
小米懂了,她爹是大户,拉着他就是想他投钱呗。前世也是这样,祠堂每次修缮,最先找的就是有钱的,带头捐款。
“族长爷爷有没说怎么个修法,一家多少银子?”
捐款不是不可以,可不能指着她一家薅。
“还不知道,年底族里开个会,讨论讨论,估摸着一家怎么着也要出两三百个大钱。”
会选在今年修,也是因为今年村里都挣钱了,大家手里宽裕,日子好过了,也该孝敬孝敬祖宗。
每家都出那就没问题了,“爹,喝了这碗汤,就去躺会吧。”
“知道了,你娘呢?”
“也在屋里歇着呢,今天出去大半天,我怕她累着。”
“我去看看。”
人手多,速度就快,也就大半天的时间,廊下就挂了一大排的鸡鸭,看着甚是喜人。
晚饭是清汤炖鸡,红烧排骨,油皮炒肉片,炒青菜。
林大山喝了一大口鸡汤,顿觉全身暖洋洋的,“舒坦!”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