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春生难受得在后座到处蛄蛹。所幸杨鑫钰的座驾够大,不然还真没那么多空间给他到处乱爬。
“头晕……”随春生把两条腿搭在杨鑫钰的膝盖上,上半身往后靠着椅背,从做完手术之后他就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原以为是麻药劲没过,没想到上车之后更严重了。
“要不要下车走走?”
“好……”随春生艰难地坐直,四肢并用地从后座爬了出去。
杨鑫钰在一旁扶着他,还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这条路是从军区医院通往要员集中居住的别墅区的必经之路,路上没有行人和车流,安保设施也相当完善。
随春生见到修建整齐的草坪,脑海里某些熟悉的记忆一闪而过,于是直接上前两步坐在了草坪上。
“春生?!”杨鑫钰没拉住他,陪他坐也坐不下去。
以前随春生就爱不顾形象到处乱坐。草坪还算干净了,台阶,花坛,甚至田埂他都敢直接就坐。杨鑫钰到底是家教严厉的军官,而且大多时候都在后方指挥作战,不怎么上前线,即使上了前线也很快就会离开,根本没随意到随地大小坐的地步。
“我……习惯了吧?”随春生的话带着试探的语气。看见草坪就坐下对他来说是件很自然的事。
“……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