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她的衣裳,沉声道,“这衣裳有问题,你脱了。”
夏宝筝一惊。
这衣裳是她在观音洞后面的一间屋子里偷的,应是某个和尚的道袍,怎么会有问题?
此刻也来不及多想了,立即脱衣,脱到一半,发现自己没衣裳换了,眼巴巴的看着皇帝道,“我没衣裳换了。”
君非凉:“……”
怎么就那么想掐死她呢!
拎过自己的披风,兜头扔她头上。
宽大的披风把人盖了个密密实实,夏宝筝躲在里头,飞速把道袍脱了下来,然后裹紧皇帝的披风,露出一只小脑袋,哭唧唧道,“呜呜呜,脱了衣裳还是痒。”
君非凉看向门口,沉沉一声吩咐,“传太医!”
吉祥公公听得里头传出什么大力一点,什么不要停,什么难受之类的嚷嚷,秒懂且识趣的远远侯着去了,实在没想皇帝半道会传太医。
难道两人太过激烈,伤着了?
吉祥公公吓了一跳,连忙高声应下,一叠声吩咐徒弟去叫太医。
伴驾的林院正很快赶了过来,君非凉三言两语的描述了一下病症。
林院正听罢,捡起地上的道袍看了看,恭敬问,“美人只是痒,没其他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