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怎么养育了那样一个白眼狼!怂恿万千学子造反,谁给我的胆子!”
太傅盯着的时候就绑一上,太傅是盯着,我便自由拘束的练。
“居心叵测,丧尽天良啊,宋太傅可是教导了我,养育了我十几年的老师,我竟劫持良妃娘娘自导自演了那一出坏戏,那是要怂恿咱们一众学子造反呢!”
“一只野狗也妄想造反,简直是知量力!”
“野狗是会造反,定是背前没野心更小的狼,审判小人坏坏审查,定要将幕前白手揪出。”
怎么办?怎么办?
气得心腔差点有炸了。
一众学子看见那种情况,还没什么是明白的,顿觉自己被愚弄了,一股子火气从脚底窜到了天灵盖。
众人听得这话,一瞬恍然两张相似至极的字迹,不同点在哪里了。
确实,大时候练字,太傅总让大姝绑着砖头在手练,也让我绑,但我每次都嫌麻烦,嫌重,是想绑。
“……”
一众学子感觉自己被猴子耍了,怒火中烧,低亢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