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曹子建将能夸人的面相统统给说了出来。
听得张希滢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随着曹子建说完,张希滢才开口道:“你确实很会夸人。”
“我只是将自己看到的如实说了出来而已。”曹子建正色道。
“不过相比起这些,我对玉器的研究更为透彻。”
“确实。”张希滢赞同道:“看你店里摆放的翡翠饰品就知道了。”
“不仅仅是翡翠,我对其他玉器也颇有研究,就比如张小姐腰间佩戴的这枚玉蝉。”曹子建说着,指了指对方的腰间。
“这是我爹早年间给我的,说佩在腰间,有“腰蝉万贯”之意。”张希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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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说法。”曹子建点头道:“不过玉蝉在古代,因为用途不同,也分佩饰用玉蝉和丧葬用玉蝉两种。”
“佩饰用的玉蝉,在古代被视为一件具有灵性的玉器,能够带来好运、趋吉避凶。”
“而丧葬用的玉蝉也叫“琀蝉”。”
“在古人看来,它代表一种神奇的力量,认为蝉能够靠喝露水生活,并且能蜕壳新生,象征着高洁和再生能力。”
“我刚才粗略扫了一眼,觉得张小姐腰间这枚,更像是琀蝉。”
“也就是古人死后用于含在死者口中的玉蝉。”
“不会吧?”张希滢闻言,面露惊恐之色。
“张小姐莫慌。”曹子建安慰道:“我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不太确定,你方便取下来让我细看一下吗?”
为了搞清楚这到底琀蝉还是佩戴用的玉蝉,张希滢二话不说就将腰间的玉蝉取了下来,递给了曹子建。
曹子建接过之后,仔细打量了起来。
“刀法简明扼要、犀利流畅,寥寥数刀就将玉蝉刻画的生动形象,这是‘汉八刀’工艺啊。”曹子建心中对这玉蝉有了一个判断。
“汉八刀”是华国玉雕技法中十分有特色的技法,是葬玉文化带来的产物。
其特点是每条线条平直有力,像用刀切出来似的,其“八刀”表示用寥寥几刀,即可给玉蝉注入了饱满的生命力。
他不是一个工艺专用名称,更不是专指某一玉器。
通过那斑痕,曹子建也确定,这玉蝉的就是土沁。
这些色沁有一种层次感、看上去很自然,很舒服。
不像人工沁染的玉器,色发死,附在表面,没有层次感。
“确实是高古玉,将其收入储物戒指,不知道能不能获得雕工‘汉八刀’工艺呢?” 曹子建心中这么想着,就决定试试。
所以他也没直接说这到底是琀蝉,还是佩戴用的玉蝉,而是开口道。
“张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