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真的同瑶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便随他去了。
瑶嘉被白花花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有些紧张,试图从白花花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花花,我……我自己可以走。”
“你没穿鞋。、
白花花紧了紧怀里的人,径直进了屋。
将瑶嘉放在榻上,转身关上房门。
瑶嘉歪头看着白花花,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严肃。
“花花,你要跟我说什么?搞得这般神神秘秘?”
白花花拿起浴巾裹在瑶嘉身上,讪讪开口,“刚才宋跃来府上,问我要常喜的卖身契,准备将人买走。”
瑶嘉翻个白眼,“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感情是宋家的事,在淮川面前不是也能说吗?”
白花花:…………
瑶嘉视线向上移,对上白花花略带幽怨的眼神,目光闪了闪。
赶紧低头,顺着他刚才的话问:“呃……买走?怎么不干脆将常喜认回去?”
白花花唇角不自觉翘起,蹲下身拿着帕子擦拭着瑶嘉的小脚。
“我当时也纳闷,旁敲侧击的问他为何要买常喜,他说常喜长得像他已故的发妻……我便提议让他认常喜为干儿子,这样分文不取让他把常喜领走,你猜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一个做过奴才的人,怎好做宋家子?’”
瑶嘉拧眉,冷笑一声,“呵……既然不稀罕,那就等着遭报应吧!”
瑶嘉的嘴仿佛开过光一般,没几日宋跃真的遭了报应,中风卧床。
白花花边为瑶嘉准备着探望的礼品,边调侃道:“大姑娘,不会真的是被你诅咒的吧。”
“你闭嘴!”瑶嘉警告他,“你要再敢这么说我,我就诅咒你这辈子娶不到媳妇!”
白花花在心里暗骂一声瑶嘉恶毒。
将她和霜华送进马车。
宋跃中风的事情在江陵城闹得沸沸扬扬,原本要有起色的生意,因为他病情,又生生一落千丈。
宋夫人整日以泪洗面,一张俏脸日渐憔悴。
见到霜华与瑶嘉过来,面上一喜,忙将人请进屋。
对着霜华泫然欲泣,“柳老板,您……您终于过来了,快请进……我家老爷这几日可是时常念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