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想到叶思南刚才痛苦模样,心头一紧,反握住霜华的手,一脸紧张道:“那你,那你会不会有事,发作时是不是也如他那般难受?”
霜华见瑶嘉如此紧张自己,心底暖流四起,摇了摇头。
“我的蚀心蛊不会发作。”抬手轻轻抚过瑶嘉发丝,柔声道:“只要死心塌地爱着你,蚀心蛊有与没有都无妨,可若是对你有二心或是动了离开你的念头,便会发作。”
霜华看了一眼屋子,低头接着说:“蚀心蛊一共会发作四次,发作时如万虫蚀骨,一次痛过一次,到第四次便会将人生生痛死。”
瑶嘉蹙眉,问:“这么说叶思南是对我有二心,要离开我所以……”
“不是的……他没有……”白花花疾步到瑶嘉身前,语无伦次道:“他是怕你嫌弃他……他从没想离开你……蚀心蛊发作两次他都不敢寻你……他是自卑……怕你看见他的样子……嫌弃他……”
白花花跪倒在瑶嘉脚边,拽着她的衣摆,哭着祈求,“大姑娘,花花从未求过您什么,求您救救阿南吧,他是为了我……都是我自小体弱,扛不住蚀心蛊……他才替我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蚀心蛊已经让他丢了半身功力……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瑶瑶……我求你……我求你……”
瑶嘉呆愣在原地,她怎么也想不到,白花花曾经也是自己的候选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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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中的震惊,瑶嘉伸手扶起白花花,柔声道:“花花,你先起来,我答应你便是。”
白花花一愣,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向瑶嘉,不敢置信道:“你……你真的愿意救他?”
瑶嘉点头,随后又犯了难,“可是现在明珏不在,根本没办法炼制解药,我根本没法救他啊。”
白花花喜极而泣,擦着眼泪起身,“方法很简单,只要大姑娘与阿南行夫妻之实,便可暂时压制他体内躁动的蛊虫。”
“行房事!”瑶嘉错愕,坚决反对,“我才不要和一个根本不熟的人做那种事。”
“熟的,熟的。”白花花连忙说:“你小时候,阿南常扮作我来见你,你还记得你去阳湖捉螃蟹……”
他话未说完,便被霜华捂住嘴。
霜华瞪他一眼,“你说了瑶瑶就更不想救他。”
白花花这才反应过来,叶思南扮做他时可是时常戏耍瑶嘉,走后还得他把瑶嘉哄好。
霜华放开他,回过身对瑶嘉说:“瑶瑶,你也是阿南的妻,自当要尽妻子的责任,不可以摒弃他,更不可以嫌弃他。”
瑶嘉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根本就和他不熟,何来嫌弃他,更何况是他嫌弃我啊。”
白花花把瑶嘉往屋里推,“甭管谁嫌弃谁,瑶瑶你先把人救了再说。”
一把将瑶嘉推入屋中,“砰”一声关好门。
瑶嘉一回头,发现窗户也被霜华给关上。
怒吼:“柳正君你可真是大方!连自己的洞房花烛夜都能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