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要了花花,可是花花没被蚀心蛊牵制,那就可以过正常男子的生活,娶嫁皆宜,干嘛非让他往我身边凑?”
她一个短命鬼,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霜华肩上担负着白记的责任,她不必担心。
可花花那身子骨,若是跟爹爹一般受不了打击,该怎么办?
霜华轻笑一声,将瑶嘉往怀里揽了揽,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道:“花花那身子,便是没有蚀心蛊,恐怕也没有女子想与他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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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嘉瞬间坐直身子,诧异看着霜华,“什么意思?花花身体怎么了?”
霜华神色淡淡,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
“你还记得有一年,我带你去阳湖捉螃蟹,回来时被师父责罚那次?”
瑶嘉点头,“自然记得,你被打,我被禁足,出来后我就狠狠修理他一顿,从此他就害怕螃蟹了。”
“他是怕螃蟹了,你可知,正是因为你把螃蟹塞进他衣服里,让他……”
霜华凑到瑶嘉耳边低语一番。
瑶嘉听着霜华耳语,桃花眼瞬间睁大,满是不可置信。
霜华看着她的反应,微微勾唇,眼中带笑,“瑶瑶可会嫌弃花花?”
瑶嘉想也不想,直接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嫌弃他。”
转而接着说 :“我觉得旁的女子也必不会嫌弃他,男子又不用奶孩子,少一个就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
“可花花自己介意,他因此会自卑,我们成亲那日,同我喝了酒,说了很多话,虽然未提及这事,却说自己以后不会成亲。
我猜一则因为放不下你,二则,便是这个原因。祸是你闯的,你得负责。”
瑶嘉闻言,心中一阵懊悔,确实没想到小时候的一场玩笑,会给花花造成如此大的创伤,还有心理阴影。
急忙起身,催促霜华赶紧把桌上螃蟹吃了,自己慌里慌张,爬上床。
霜华看着瑶嘉的背影,眼中满是笑意,将桌上剩余的蟹肉吃完,才起身去了浴房。
瑶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全是霜华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