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南一阵无语了,“我那晚念叨的明明是疯丫头,你耳朵是塞猪毛了,这也能挺差?”
合着不是男的,还是女的,一巴掌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疯丫头是谁?”
叶思南顶着两个小巴掌印子,翻身坐起,闭了闭眼,心道:他娘的,真要冤死老子了,那晚好端端的叫个毛,真是嘴贱啊!
回头恶狠狠看着瑶嘉,咬牙切齿。
“你啊!是你!是你行了吧!当初发疯一般,把一篮子螃蟹倒进我浴桶里,我才这么叫你的。”
瑶嘉慢悠悠坐起身,努力回忆那段记忆,再三确定自己那时候吓唬的是白花花,不是他。
叶思南叹气,心道自己当初为何那般自卑,如今见瑶嘉同他相处,也没见着她多厌弃自己这张脸。
“那时的花花,是我易容的。”
瑶嘉知道凌云宫的人确实有易容成旁人的本事。
难怪小时候白花花对她时好时坏,时听话时不听话,不用说,对她差又不听话的那个,必是叶思南。
怪不得会跟父亲告状。
她那时就纳闷,怎么花花平白无故,会出卖他们。
抬脚往他身上踹几脚,咬牙切齿,“你真不是个好东西,扮成花花,让我把花花害得那么惨。”
叶思南自知理亏,不反抗,况且小娇妻踹,何况踹得不疼,跟按摩一般。
说来说去,他那时也是气不过,想跟着他们去,可瑶嘉偏偏不让他跟着。
他好不容易抽空回去一趟,自然满腹委屈,同样是夫君,被瑶嘉区别对待,自然气不过。
脸上挂着失落,回去路上被师父看到,盘问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
仔细想想,也有故意的成分,就是想看霜华被责罚。
可看见瑶嘉心疼霜华与师父顶嘴,既羡慕又妒忌。
“你当我愿意扮成他?还不是你嫌弃我的长相,说再也不想见我,我能出此下策?”
后来知道白花花身体被螃蟹夹伤,他也自责不已,之后便不再扮他。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瑶嘉郁闷不已,跟他见的面一个手掌都能数得过来吧。
叶思南伸右手食指让瑶嘉看。
“你看清楚,这指头上的牙齿状疤痕,是不是你咬的?还说没嫌弃我,咬的这么深。”
瑶嘉看着那根食指,中节与近节处确实有一排小小牙印。
隐隐约约记起自己四五岁时,还真咬过一个人。
这也是有原因的,她那时小,长得粉雕玉琢,总有人去摸她的脸,她烦不胜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