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微笑两个人还是个孩子，然后又细细给二人讲道理：“我并不想在他们心里立个仁善的人设，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纵使没有卖身契，他们吃我的住我的，我也是他们半个东家。”

“倘若他们欺我仁善，我是一忍再忍还是直接把人赶出去？升米恩斗米仇，人心难测，恩威并施才是硬道理。”

兄弟俩听完都是一副沉思状，于微也就点到为止。

——

燕松和几个孩子跪在地上，一直目送着夫人离开。

燕松不起，后头的几个孩子也不起。

等夫人走了燕松才招呼大家：“都起来。吧。”

有孩子不免露出担忧神色：“燕松哥，我们还有望科考吗？我是真的很想读书。”

燕松回他：“能不能科考全在你自己，我们是夫人的人，首先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夫人既然答应了让我们读书，那么本分之余就好好读书，只要能本本分分的，将来未必没有希望科考。”

几个孩子啊了一声，似听明白又像没懂般。

有几个孩子就感叹：“夫人是难得的好人，燕松哥放心，我们一定会本分的服侍好夫人。”

其余还有一个孩子，他无所谓的背着手：“我不在乎科考，只要能让我读书，我就想学一些农事，播百谷，善耕桑，以足衣食。”

燕松看他一眼：“你这志向倒是有趣。”

成元轻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