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凌汐如往常一般,从地下室走出,为温景安准备好了精致的早餐。她耐心地喂着温景安,待他吃完后,便开始收拾碗筷,准备前往帝都大厦处理公司事务。
“老公,我要去公司了,等我回来哦。”沈凌汐轻声细语地对温景安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温柔。然而,正当她转身离开时,温景安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袖,那戴着铁链的手,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无助。
“老婆,别走,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阴暗的地下室,被铁链束缚着。我会感到无聊,更会心生恐惧。”温景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恐惧在他心头蔓延。
“老公,别这样,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沈凌汐转过身来,轻柔地掰开温景安的手,她的语气坚定中透露着一丝无奈,“我知道你的恐惧,但请相信我,我会尽快回来陪你。”
说着,沈凌汐从口袋里拿出几本已经被翻旧的书籍,还有一些简单的食物,放在温景安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些书是你喜欢的,你可以看看,让自己的思绪暂时离开这里。食物虽然简单,但你先凑合一下,等我回来,会给你带更多美味的东西。”
“还有,”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要记住,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对你的爱永远不会改变。虽然我不能时刻陪伴在你身边,但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老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害怕。”温景安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再次急切地挽留着沈凌汐,那铁链发出的清脆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呐喊。
“老公,我会在夜晚十点归来,如倦鸟归巢般陪伴着你。到那时,你可以尽情地拥我入怀,亲吻我的额头,这些都是我对你深深的眷恋。至于你的午餐和晚餐,我将如庖丁解牛般为你精心烹制,并亲自送到你的嘴边,看着你享受美食的模样,我的心中也将充满幸福。”
沈凌汐心疼地望着温景安,心中犹如被针扎般刺痛。她明白,纵使自己对他万般怜爱,也无法改变需要离开的现实。然而,她会在每个夜晚回来,如同黑夜中的明灯,为他带来温暖与安慰。或者在事务稍显轻松时,她会争取更多的时间陪伴他,让他感受到无尽的爱意。
她曾想过与他在地下室共度一生,但身为帝都沈氏财阀的董事长,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亲自处理和指挥。她深知,想要在地下室远程掌控公司并非易事,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其实,那铁链在她眼中不过是螳臂当车,虽锁孔已被焊死,但她可以如雷神之锤般将其凿开。不过,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她的爱人,她实在不忍心。她也曾考虑过放老公出地下室,用药让他失去所有记忆,与自己重新开始。但她无法忍受老公忘记她,所以宁愿让他一辈子戴着铁链,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她。
他将成为她一个人的专属,而她也会在陪伴他的时光里,给予他无限的温柔与爱意。虽然铁链冰冷无情,会让老公的手腕和脚踝红肿出血,但这总好过他离开自己。而她会用自己的怀抱为他带来温暖,会用爱抚为他减轻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公会逐渐习惯铁链的存在,到那时,铁链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的血肉相融。即使打开铁链,老公也会不舍离去。为了让铁链成为老公永远的枷锁,必须要使出绝招!不仅要将锁孔焊死,还得用几颗烧红的粗铆钉,把铁链的缝隙牢牢钉死。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铁链会深深嵌入老公的骨缝,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如同命中注定般无法分离。尽管用铁锤钉死铁链的过程会让老公剧痛难忍,但这只是暂时的,过后他会慢慢康复。而我会用极致的温柔和爱意,抚慰他受伤的心灵。久而久之,老公必然会爱上戴铁链的感觉,因为我对他的爱,就像这铁链般,永远与他紧密相连。老公将一生都感受着我对他热烈的爱。
“老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温景安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老公,乖哦,不要哭。我肯定会回来的,等我回来了,就和老公紧紧相拥。”沈凌汐用尽全力安慰着温景安,然而她心里清楚,自己是时候离开了。话一说完,沈凌汐便毅然挣脱开老公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随着那道沉重的大铁门缓缓关闭,温景安再次被黑暗淹没。他的心如死灰,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不明白,为何沈凌汐将自己囚禁在此,却不肯陪伴在自己身旁。但他也坚信,沈凌汐一定会回来陪伴自己的。她只是去工作了,可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聊。即使有书籍为伴,有食物果腹,也无法填补他内心的空虚。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沈凌汐归来,如同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眼巴巴地期盼着主人归来喂食。自己仿佛真的彻底变成了她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
中午时分,阳光正盛,沈凌汐脚步匆忙地来到温景安所在之处。她迅速而细心地将食物喂给他,然后没有多做停留就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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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逐渐笼罩大地,黑暗降临。沈凌汐再次赶回这里,带着精心准备的饭菜送给温景安。待他吃完后,沈凌汐又一次匆忙离开。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深夜十点整,那扇紧闭的巨大铁门才缓缓打开。沈凌汐踏入其中,同时示意其他人搬来一张床。搬运床具的人不经意间瞥见地下室的一角,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男子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住。男子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令人心生怜悯。然而,这位搬床者深知权贵阶层的行为往往如此离奇乖张,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异。他始终保持沉默,默默地把床铺放在角落里,然后转身离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别墅的时候,沈凌汐无声无息地将一根细小的银针插入了那个男人的后脑勺。搬床者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从脑后传来,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以至于他并没有特别留意。然而,谁能料到,正当他走出别墅,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时,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倒地身亡。他的尸体横陈在街道中央,离沈凌汐的别墅相距甚远。
次日黎明时分,晨曦微露之际,人们方才惊觉这具诡异身亡的尸体横陈于远离沈凌汐府邸的街道正中央,宛如默默讲述着一则无人知晓的秘史......众人皆揣测其因突发心脏病而丧命,浑然不觉他实则惨遭沈凌汐毒手。这般行为,对于沈凌汐来说,已然司空见惯,在她眼底,苍生性命贱如蝼蚁,一文不值。但唯独面对温景安时,她会倾注所有的柔情蜜意,哪怕将他禁锢终生一世,也心甘情愿。
"夫君,妾身已在地下室内置备好一张床铺,从今往后,夫君便不必再屈身于冰凉刺骨的地面之上了。此床乃妾身精心为夫君预备,愿与夫君同榻共眠,夫君觉得妾身可算得上体贴入微否?" 沈凌汐言辞婉转,娇靥含羞地道。
"老婆,你确实贴心。" 温景安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他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一片阴暗潮湿,只有一张破旧的床铺陪伴着他。然而,尽管处境如此艰难,他却明白妻子对他的爱意是真实存在的。
"亲爱的,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我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吧!" 温景安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拼命晃动铁链,试图挣脱束缚。他渴望自由,渴望重新回到阳光下呼吸新鲜空气,但眼前的现实却令他感到绝望。
沈凌汐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凝视着丈夫那痛苦不堪的面容,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但她实在太害怕失去他了。她深爱着温景安,宁愿用这种方式将他留在身边,也不愿冒任何失去他的风险。
"老公,待在这里不好吗?你以后天天戴着这铁链,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我对你热烈的爱,为何你不愿意戴这铁链呢?" 沈凌汐的语气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努力说服自己。她轻轻抚摸着铁链,感受着金属的冰冷触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一些。
沈凌汐稍稍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继续说道:"看来,只有将你的铁链彻底封死,才能让你永远无法逃脱。这样,老公,你就会永远戴着铁链,永远幸福了!"
说完,沈凌汐转身离去,留下温景安独自在黑暗中哭泣。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他深深爱着妻子,另一方面又无法忍受这种被囚禁的生活。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只能默默祈祷着有一天能够重获自由……
沈凌汐回到地下室时,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把铁锤和几颗烧得发红发烫的铆钉。
温景安瞪大眼睛看着这些工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试图往后退缩,但身体却因为极度紧张而变得僵硬无比。
沈凌汐冷冷地看着温景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她轻声说道:"老公,别怕。用铁锤钉下去的过程可能会非常痛苦,但这都是暂时的。一旦钉子全部钉进铁链内,你就会永远被这条铁链锁住,再也无法逃脱。刚开始,铁链会让你感到寒冷刺骨,仿佛要穿透你的骨髓一般。那种剧痛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逐渐适应这种痛苦,甚至会对它产生依赖。多年以后,铁链会深深嵌入你的骨头缝隙之中,与你的血肉紧密相连。到那个时候,铁链已经不再是一种束缚,而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会发现自己离不开它,甚至会爱上这种被禁锢的感觉。就算有人想帮你解开铁链,恐怕你也不愿意呢!"
说完,沈凌汐举起手中的铁锤,毫不犹豫地向温景安走去……
紧接着,在温景安那满含恐惧与绝望的目光中,只见沈凌汐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中沉重的铁锤,然后狠狠地朝着下方猛砸下去!一下、两下……每一次挥动铁锤,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而每一锤落下,则会溅起一串耀眼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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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阵阵清脆的撞击声响,一颗颗烧得通红的铆钉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纷纷坠落,迅速而准确地落在锁住温景安身体各处的铁链之上。这些滚烫的铆钉就像是具有命一般,自动寻找着铁链上的空隙,并将其紧紧填满。眨眼之间,原本还存在一些细微缝隙的铁链便被彻底封闭起来,没有留下哪怕一丁点可供逃脱的机会。
无论是缠绕在温景安四肢上的粗壮铁链,还是紧紧勒住他脖颈的那条致命锁链,此刻都紧密无间地结合成一体,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原本因为长时间使用而略微有些磨损的铁链,此时竟然奇迹般地恢复如初,所有的缝隙都消失无踪。整个铁链已经变成了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再也打不开。
在沈凌汐持续不断的敲砸声中,温景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他觉得自己身上的那些铁链似乎越来越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仅如此,手腕和脚踝处更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增添了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鲜血正从伤口中缓缓渗出。
与此同时,温景安的颈项也在铁锤无情的重击下受创不轻,一道道细小却狰狞可怖的伤口开始浮现。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却连一声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