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跑。”

“抓的我，我还不能跑吗？”

“小云，我想帮你。”

“不用！”凌云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陈南默上前一步：“我能帮你。”

“不用！滚开！”

两人距离本来就不远，陈南默这一靠近就快要贴上了。凌云之用力的推开了他，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凌云之又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扔了过去。

她本想着陈南默一定会躲开或者接住杯子的。可他没有，玻璃杯砸到他的额角，登时额头便红了起来，似乎有东西要破出。

玻璃杯掉落在地上，碎成好几半，有些碎破划过陈南默的小腿的衣服，露出红色的血肉。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凌云之看着他这副样子，倒是来了些兴致，她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你这副样子倒像是我欠你什么。”

陈南默的关注点似乎总是不太一样：“跷二郎腿不好。”

凌云之听到，自嘲般笑了笑：“你管我呢？”

“......”

凌云之看着看着，便没了兴致。

“吃点东西吧。”陈南默开口了，他指了指茶几上还有热气的饭菜。刚才也没注意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

“不吃！”凌云之并不领情，别过头不看他了。

静默了一会陈南默才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哽咽，还有无助：“别讨厌我了。”

凌云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气势：“陈南默，我哪里对不起你？”

“......”陈南默没有说话，他像个犯错的孩子，默默地站在那。

“你要这么对我？”凌云之哭了，眼泪顺着她白嫩的脸颊滑落，她的心底升起的不仅是难过，还有对背叛的恐惧。

看见她哭，陈南默立刻不知所措了，他靠近凌云之：“别哭，别哭好吗。”

凌云之感受到他靠近，身体似乎来了一股力气，她抓着陈南默，一拳又一拳打在他的身上。每一拳都不轻，陈南默却一声不吭，就任由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