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默笑了笑，看向窗外飞速离去的云朵，发动机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能够被他听到。 私人飞机不能同普通客运机高度相同，所以在这个飞行高度还是可以听到鸟的叫声，是那种巍峨雄浑的大鸟的叫声。时远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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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越来越富有色彩了。”

“......”陆修愣了愣，“臭小子，莫名其妙的。”

陆修一直觉得像陈南默这种冷静自持的人，应当对自己有些清晰的认知。却不知道，陈南默一直很迷茫。

“我睡会，别烦我。”陆修没好气的告诫陈南默。

陈南默的眼神飘忽不定，却始终停在窗外：“好。”

......

云城虽远，私人机速度却很快。抵达云城还没中午呢。

云城统治者殿堂外围上空。

陆修没好气瞪着陈南默：“自己飞下去！”

“没有飞行权限啊。”陈南默趴在桌子上，像是等着陆修把他“请”下去。

“飞行时间不超过三分钟不需要飞行权限你不知道吗？这么低了你还要到处逛逛再降落吗？”陆修觉得自己多和这混小子说话就会被气死。

“哦。那我走好了。”陈南默起身，伸了伸懒腰，对着钟凝雁说，“跟上。”

开了门，陈南默依旧是上飞机的姿势扶着钟凝雁，不过他十分装的正对着陆修两指点了点额头上扬。英勇就义般带着钟凝雁就躺倒了下去。

风呼呼的吹过，钟凝雁闭着眼睛缩在陈南默的怀里。

哗啦！银翼展开，银色的羽毛飞扬，阳光下，钟凝雁看到的是陈南默精细的侧颜。暖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脸上干净洁白，眉毛微挑，眼眸含着笑，清澈明亮，碎发在他的额上肆意飞舞，像是陈南默此刻心情的写照。他的唇瓣红润，像是盛开的淡梅，不鲜艳，却让人有想要摘下的渴望。五官立体，线条鲜明。像是帅气的立体人物，好看得假了。

“把你的手从我的脸上拿开！”成功降落，陈南默却因为钟凝雁的手没放好而心情顿时不好。

钟凝雁连忙抽离了手，也退却他身边几米远：“抱歉，抱歉。”

陈南默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可怕：“我刚才过激了，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嗯。”钟凝雁依旧没有动。

“唉。”陈南默叹了口气，“跟上，不然会少你饭吃。”

殿堂和殿堂外围是有区别的。殿堂外围是一条河围住，河边种了许多树。从殿堂到殿堂外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千米吧。

至少陈南默站在这只能看见渺小的殿堂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