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昭站在众人身后看了好一会儿大戏。
掐着时机咳咳两声,“你们都在作甚?大吵大闹的。”
白岚刚刚被吓到了,这会儿看到蒋文昭,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清楚事情。
一会儿王妈妈克扣份例,一会儿林小娘自己摔的,一会儿又解释她没有克扣过下人份例。
蒋文昭摇头,果真成不了大气候,还得培训培训。
好在他已经听明白了,多半是这傻女人又被扣屎盆子了。
他抬起双手,示意下人们稍安勿躁,他自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然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林秋芸,出于礼貌扶了她一把。
林秋芸向来这样,给根杆就往上爬,立马扑进蒋文昭怀里,满口茶言茶语:“老爷莫要责怪姐姐,都是芸儿自己摔的。”
额……
这不适感怎么回事?
每次听林秋芸这么讲话,他就忍不住想给她两个大比斗。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推开了林秋芸,蹲在王妈妈跟前,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王妈妈,你说是大娘子指使你的?”
王妈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是,就是大娘子。”
“那你说说,大娘子是在何时何地,又是如何与你说的?”
王妈妈平日里就敢暗地里动动小手脚,诬陷主家这种事是头一回,没什么经验,她也没料到老爷会问得这般仔细。
支吾半天,只道:“是好久之前了,老奴也记不清了。”
蒋文昭站起身,子佩搬了一个椅子。
瞧瞧,他才调教了没多久,子佩业务竟这般熟练了。
他满意的坐了下来,面上表情任旧和善。
可望向王妈妈时,忽地目光便狠厉起来,“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说你记不清,看来不见点儿血不行。”
“来人呐~将这刁奴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