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逸看了一眼白岚等人,摇摇头,也不管他们,径直便朝蒋堰走去。
这下,老爷子受伤的心,总算有了一点点安慰。
还有,有人发现我了。
沈从逸将医药箱放在通铺上,自个儿一屁股坐在蒋堰旁边,“蒋公,两月不到,你咋成这样了?”
说着,沈从逸手也没停下来,拿出一个脉枕,给蒋堰号起脉来。
蒋堰叹息开口:“哎~年纪……”
话还没说完,沈从逸便打断道:“别说话!诊脉呢!”
蒋堰:……
他奶奶的,不是你自个儿问我的吗?
问了又不让说话,真是个怪老头!
不过蒋堰内心是高兴的。
沈从逸之前待在国公府里,日日都来给他诊脉。
算起来,他流放前几个月见沈从逸的日子,比见蒋文昭还多。
这小老头脾气不好、嘴够毒,他是知道的。
但医术是真的高明,人也不差!
一来二去,他们之前也算是旧相识了。
所以沈从逸并没有和他客气。
直至诊完脉,沈从逸又查看了蒋堰的腰部,给他做了药敷,又开了药方,叙旧一干人才哭完。
白岚才想起来说自己腹中孩儿都平安,一儿一女都好着呢。
盛世一高兴,拉着白岚问东问西。
顿时,蒋朝朝姐弟三人便被挤到了一边。
三人顿时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的母亲竟是最关心祖母?
祖母也是想着新的弟弟妹妹,就不在意他们了?
无奈,三个哥姐儿想到自家师父,掀开帘子去隔壁找师父。
这一掀,侍剑和沈从逸刚好瞥眼就瞧见蒋朝朝的脸。
二人都是淡定之人,倒是没鬼叫。
不过侍剑还是拧着眉问:“朝朝~你被打了?”
只这一声,隔壁平时关系一般,这会儿却亲如母女的二人顿时身体一僵。
白兰这才皱着眉过来关心蒋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