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隐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透着阴冷,“这么喜欢打人?那你应该是没尝过被打的滋味吧?”
溪母抓着扫帚的把手抽了抽,怎么也抽不回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残疾人……”
溪母撒泼惯了,破口就要大骂,但一抬眼对上连承隐的眸光到嘴的话一下就噎住了,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连承隐冷冷一勾嘴角,手臂一用力反客为主的抽过扫帚,抬手就朝着溪母抽了上去。
他才没有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这种臭毛病。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男人就该让着女人。
在他的人生观里要么男人怕女人,要么女人怕男人,从来没有谁理所当然的就该因为道德的绑架而让着谁。
更何况,像溪母的这样的人连承隐见多了。
无非就是欺软怕硬的傻逼而已!
这一抽,任谁都没有想到,周围的人都看傻眼了。
就连被扫帚砰一声抽在大腿上的溪母都傻了,等连承隐的第二抽抽到她身上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啊!你谁啊!你疯了嘛!”溪母惨叫一声,扬手就要去抓扫帚,连承隐怎么可能让她抓到。
“我疯了,你不也是一个疯婆子。”连承隐又抽,“光天化日之下,几十岁的人了,连脸都不要。”
“我看你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是猪头。”
“你……你个神经病!”溪母一边躲一边骂。
“我就是神经病,你他妈再不走,我今天就在这里打死你!”
连承隐追着溪母打,溪母觉得连承隐真是个疯子,“你……你给我等着!溪淼,你也给我等着!”
溪母是真怕了连承隐了,抓起地上的包包虚张声势的叫嚣两句,挤出人群跑了。
溪淼有点呆呆的看看连承隐又看看慌慌张张逃跑的她妈,一瞬间有些恍惚。
以前她妈妈每次这么闹,都会闹到人尽皆知,不达目的绝不会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