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还请戴小姐明说。”

对方在套他的话，他不能不打自招。

问题又抛到她身上，戴都并不意外，笑得和之前那样温柔和善，“你连我想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来找我提条件，你觉得有可能吗？”

她眉梢微微上挑，“白先生，回去吧，不送。”

话音刚落，就起身准备离开。

白永康知道事情不会太顺利，但没想到，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他眉宇间不自觉地染上几分急色，“戴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还请你明说。”

要是这次没谈成，说不定下次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现在还深陷丑闻，他不能不管。

终于看到白永康着急，戴都很满意。

她故意卖关子，一是想套对方的话，二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看看对方的反应。

事实证明，白永康确实很在意白允溪。

明明这么不屑和她交谈，却还是为了白允溪，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个提示。”戴都坐了回去，“十五年前，阳城，戴挽，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她微微仰着脸，笑得人畜无害。

听到“十五年前”等字眼，白永康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他沉默着回忆了一下，保持着之前的淡定，“时间太久远了，我不太记得了，只知道，当时，我一直在京海。”

“哦？是吗？”戴都歪了歪头，“可是，我怎么查到，白宗万和陈佩仪去过阳城，还在阳城边上的临川市泡温泉？当然，你也去了。”

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语速。

她眼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白永康心里大惊。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