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过了几天,宋霁初没有跟广陵宋家说实话的打算,宋老太太也没有让宋霁初知道实情的计划,即便是双方都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却是谁都没有捅破这张窗户纸。
宋霁初早上起来,觉得浑身乏力,知道是癸水来了。
往常像这样的情况,女使们都是灌汤婆子给宋霁初暖着,宋霁初才会略微好受些,或许是因为长途跋涉的缘故,这次疼得厉害。
芸香悄没声的出去了,“这位姐姐,”芸香喊住了位院子里女使,“姑娘不太舒服,劳烦姐姐,多烧些热水来。”
那女使一脸不情愿,“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还这么多事,也没见其他主子要这个要那个的。”女使小声嘟囔着。
那女使不是广陵宋家的老人,是近几年才买来的,根本没见过宋霁初,也根本不知道宋霁初在广陵宋家是什么地位,只是一时犯懒,不想干活罢了。
芸香自然听见了,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在京城的时候,芸香还听过更难听的,这话就不学给姑娘了。老太太病了,姑娘着急的不行,还是不给姑娘添堵了。
芸香转身回了屋子查看宋霁初的情况,宋霁初难受的厉害,总得想办法缓解缓解才是。
“大少爷,奴婢知错了。”外面传来了小女使的声音。
大少爷?应该是大少爷宋筠,好端端的,小女使怎么招惹大少爷宋筠了?
“自去大少奶奶处领罚。”大少爷宋筠没好气的甩下了这么一句话。
小女使连忙应下,灰头土脸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