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初被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呼吸也重了起来。
“待你身子好些,也去宋家说和说和,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一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太后发了话。
“是,臣妾谨遵太后教诲。”太后既然都说是等自己身子好些了,那便等着吧,等自己好了再说吧。
表面上,宋霁初还是很恭敬的应了下来。宋霁初在心底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笔自然写不出两个“宋”字,广陵宋家与京城宋家已经分家,日后过的如何,就各凭本事吧。如果可以,宋霁初情愿这辈子都不再踏入京城宋家半步。
许是跪的久了,宋霁初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太后也没留宋霁初太久,又随便聊了一句,就打发宋霁初走了。
宋霁初耍了个小心眼儿,从白果那里拿了些药,如今咳的这么厉害,也是药物的作用。在太后宫里,宋霁初还能克制着,一从太后宫里出来,宋霁初就不管不顾的咳了起来。白果的药,果然嘎嘎好使,谁用谁知道,宋霁初感觉自己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太后身边的嬷嬷,一定也听到了。
果不其然,嬷嬷送宋霁初出门后,便回去禀报太后了。
宋霁初就是要树立一个,不顾惜自身,仍为家国安危考虑的形象,看来今天的表演,还是很成功的,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宋霁初从宫里出来,脸色比进宫的时候更差了些,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大爷宋筠看着也是心疼。从小到大,在大爷宋筠的印象中,宋霁初的气色,什么时候差成这个样子过。
“娘娘。”大爷宋筠上前扶宋霁初上马车,眼睛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