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的暗示。
宋霁初作为临江王妃,依靠临江王唐修远,如今唐修远“中毒昏迷”,宋霁初又一直病歪歪的,难免会说些丧气话。作为母妃,安置两个孩子,也没什么毛病,这算哪门子的暗示。
大爷宋筠听完都忍不住笑了,这也能叫暗示,倒不如说宋霁初一直对自己眉来眼去的,来得实在。
“王妃也来评评理,这也能叫暗示,本宫可不敢说话了,难不成殿下和王妃上门,本宫也要闭口不言吗?”宋霁初扯着平王妃不撒手。
平王妃真是左右为难,作为平王妃,自然是和三皇子平王站在一起,可宋霁初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在场,平心而论,宋霁初的话,没什么问题,要怪只能怪自家这个荒唐王爷想多了。
“那你还专门给本王送酒?”三皇子平王提起了大爷宋筠亲自送上门的美酒。
“这可真是冤枉,前几日舒王殿下和殿下来王府,建议妾身过继嗣子,妾身知道两位殿下是为着王府着想,自是感激的。偏偏孩子们不懂事,抱着父王、母妃的牌位就闯了进来。”
“妾身还病着,便让哥哥亲自上门,给舒王殿下送了字画,给殿下送了美酒,一来表达妾身的感激,二来也是替孩子们向两位殿下赔罪。”
“按殿下的说法,倒是妾身水性杨花,坐着临江王妃的位置,趁着王爷不好,又勾搭着两位殿下。”
宋霁初直接哭了起来。
“为着妾身与母家之事,妾身的名声,早就臭了,再背上荡妇的名声,妾身还怎么活啊,妾身倒不如一头碰死的好。”
宋霁初说着,作势便要往柱子那边去,平王妃、大爷宋筠夫妇赶忙上前,死命拉着宋霁初,生怕宋霁初真的要撞墙。
“别拦着本宫,本宫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本宫一头碰死,也全了自己的名节,全了王爷与本宫的情谊。”宋霁初又哭又闹,依旧要往墙上撞。
“临江王妃,我家王爷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平王妃可是怕的不行,但凡宋霁初真有个什么意外,平王府就算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