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立燮的心就变得热热的,似乎一触就会融化掉。
“你这也算是为我受的伤,难道还不许我看看吗?”
于是姜妗态度“坚硬”地用纤细的手指掰开男人的束缚,然后低着头凑上去。
血珠已经开始一颗一颗冒出来,姜妗赶紧把他拉起来,想拽到河边去,“快,先去洗洗。”
商立燮觉得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往头上一贴,血很快就会止住。
但是他却没拂了她的好意,就真的听她的话去河边洗了手。
然后又被她拉住,“快过来,我也给你拿薄荷叶敷一下。”
商立燮看着她,没动。
姜妗瞪着他,“能不能听话啊?”
这句话说出来,商立燮不觉有些好笑,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谁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不是畏惧他的,就是要远离他的。
好笑的同时是让他对眼前的姜妗更加有了一种慢慢浮于水面的执念。
“快点!”姜妗好不容易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商立燮终于顺势蹲下。
然后就看到姜妗的手轻轻的拿着薄荷叶覆盖在商立燮的伤口上,现在没了血就能看到那道口子还是有点大的,大概七八厘米。
粉莹莹的指甲盖掯在绿油油的薄荷叶上,更加勾人心魄。
商立燮张了张口,却最后又没说什么话。
姜妗小小樱桃唇抿着,像等待夸奖的小孩:“怎么样?我弄得不疼吧?”
“嗯。”
*
亲孙女不在,老两口没待多久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婆婆拉住自己的儿媳,凑到她耳边,“阿丽,我知道你。”
妗妗是她的眼珠子,她一直都格外疼爱最幼小的女儿,一般人家里重男轻女的观念,在她这里通通都没有。
反而是什么都是姜妗优先,不仅仅因为她是女儿,她是老幺,更是因为两个儿子也都没意见。
而且因为姜妗的存在,似乎让整个家都变得更和睦有爱,这才是最关键的。
“你心里要有个数,处理不好,会惹来很多闲言碎语。”因为在乡下,一些流言蜚语真的会逼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