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爷爷好。”顾文茵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这就是华夏的底气之一啊，聪明绝顶的外貌和扑面而来的学术气息让她满心敬佩。

“小茵，你好，你好。”聂荣光拼命挤出点笑容，“打扰了。”

其实他平时是个严肃的老头，因为做研究本身就是一件很严谨的事情，尤其是忙活了一阵，还没有结果的情况比比皆是，这就造成他本不怎么爱笑的神情更加严肃了。

但此时不一样，他怕自己太过严肃吓到对面的小姑娘。

他也没觉得这小姑娘年轻就看轻她，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掌握的东西就一定会比对方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数不胜数，自己在这个领域是擅长的，是专家，保不准对方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是行家呢？

所以他态度很诚恳。

他的学生赵凯见到他这副模样倒是觉得稀奇，老师在研究室里哪天不是板着脸？

现在竟然有些少有的......和颜悦色？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眼前的姑娘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

刚刚跟着老师过来的时候，倒是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小姑娘，原因无他，太白了，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

然后就觉得她长得很好看，像一朵绚烂的向日葵，生机勃勃。

这让即使已经30多岁，却没怎么接触过女生的他瞬间就移不开眼了。

不过盯着别人看不礼貌，他将自己的视线扯回来，心思又开始活络开。

刚刚许奶奶提到了“照片”，什么照片？

老师只在前一晚发信息给他说要出差，并没有告诉他出差干嘛，他也就没有多问，要是能说，老师自然会说，没说的话自己也没必要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