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时不也是借一点钱的事吗？

哦，只能别人帮助你，你不能帮助别人。

要不然就是自己吃亏了。

可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之前做不到帮助大伯母一家人，现在要借钱就上赶着了，这是怎么做到义正言辞的双标的？

她都觉得臊得慌。

不过借钱确实是迫在眉睫的事。

“要不跟银行贷款吧，把眼前的难关过了再说。”

顾涌点上一根烟，“贷款不划算。”不然他也不会厚着脸皮求上来了。

总归是念着老人年纪大了，应该会有那么一丝怜悯，也会愿意看到晚辈有出息，出手帮晚辈一把。

可谁曾想大伯母态度强硬，还各种明嘲暗讽。

顾伟愤愤一跺脚，“要我说，直接将这事宣扬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得了，我就不信大伯母能忍受全村人指责的目光。”

他们都是顾家人，村里人也奉行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关系，到时候村里的唾沫都能将大伯母淹死。

顾涌思索着这一想法的可行性，回头看了顾文茵家一眼，“先走吧，后面再想想办法。”

顾伟也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之色。

再跟上顾涌的脚步时，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往前一栽。

只听“啊”的一声，顾伟人已经趴在地上，抬头时，嘴里满是鲜血，地上还留了一块混着血色的白色小块。

“好疼。”

顾伟说话感觉有点漏风，低头一看，地上的那个白色小块竟是他的牙齿。

“老顾，你的嘴巴......”

顾伟闻言一摸，手上一手的血，嘴巴也肿起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

“去......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