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阖上眼睛摇了摇头:“于姣冒名顶替依依来欺骗我一个老头子,不是我于家的人,给寒部添麻烦了。”
“不麻烦,乐意效劳。”
暮寒珏淡淡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指朝着于姣的方向轻点两下。
几个保镖飞快的拉起于姣的手臂拖了出去,于姣哭闹着挣扎求饶。
暮寒珏眯起眼睛:“再吵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几人携着于姣隐入门外的重叠暗影,哭闹声也就此戛然而止。
暮寒珏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于放。
“于老这一茶杯砸得可不轻。”暮寒珏不冷不热道。
于自修冷眼看着于放,眉心微凝:“自家孩子做出来如此罔顾人伦的事,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罚。”
于自修扶着扶手站了起来,对暮寒珏做了个“请”的手势:“寒部,请跟我移步祠堂。”
“管家,请家法。”
……
于家的家法是一根流传了百年之久的桃木板子,前端绑着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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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放跪在祠堂正中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身体随着棍子抽打在身上的力道发颤,时而咬着牙发出隐忍的闷哼。
管家站在于自修旁边,小声劝导:“老爷子,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这人得好几天都起不来床啊……”
于自修哼了一声:“这样胳膊肘朝外拐的不孝子孙,心疼他做什么?就按规矩来。”
说完,于自修不忘打量下暮寒珏的表情。
暮寒珏坐在那,两条腿自然向前伸展着微微交叠。
他手上托着茶船,用碗盖蓖住碗口浮沉的茶叶,淡淡品了品。
抬眸,暮寒珏注意到了于自修打量他的视线,扬了扬眼尾的弧度。
“于老这茶挺不错。”
于自修点点头:“这是别人从豫城带来的新毛尖,不值几个钱,就图喝个新鲜。寒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