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洗澡,没看见……”厉寒舟抬手捂着额头。“我当时,真的就是恶作剧,真的就是一时生气,我哪知道老爷子真用啊……”
“再说我还没死呢……”厉寒舟无语到了极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余可也无语的抬手捂着额头。
完了……
陈泽好好的黄金单身汉,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
“要不,还是暂时保密,就当那是你儿子吧……我怕陈泽知道了,陈家人……打死你。”余可小声说着。
厉寒舟还信誓旦旦。“他打不过我。”
“他打不过你……”余可气的胸口不顺。“你做的是人事儿吗?好兄弟是用来这么用的吗?”
“……”厉寒舟又心虚了,低头像是受了气的大狗,不说话了。
“厉寒舟?厉寒舟在不在?”海城人说话是挺邪乎,余可和厉寒舟正为陈泽的事儿烦心呢,门外传来砸门声……喊着厉寒舟名字的声音,明显是陈泽。
厉寒舟看向余可,小声开口。“说曹操……曹操到了……”
“……”余可抬手捂着额头。“我听说,陈泽他哥,挺厉害的,要不……”
厉寒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找个时机跟他说……”
门外。
陈泽接到厉寒舟消息,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可厉寒舟把他晾在门外五分钟才开门。
“你俩在家干啥呢?”陈泽狐疑的看着厉寒舟和余可。“我没打扰你俩吧?”
余可有些局促,赶紧摆了摆手,现在不太敢正视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