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食人,若是落到她手上,碎丹打回原形都是轻的。
她又问道:“那这海晏图为何又会落入犀渠手中?”
“这便要找到犀渠问过之后,才知道了。”
雷鳗兽不过一个妖使,本不受那犀渠重视,也是趁其被封印之时,偶然得到这海晏图和印章,所以并不清楚其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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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正好我们要去浮屠禅院,便去会一会这犀渠。”
席玉指着大王八,问道:“那他怎么办?”
伏青骨望向白虺,微微一叹,“自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哪儿?”
“神墟,大壑。”
白虺伤重,九九不醒,伏青骨索性将他连龟壳都收入乾坤袋,带着他同席玉步出房门,下了十三楼。
席玉自是换了身装扮,一身黑袍从头裹到脚,并在脸上戴了个黑色面具,看着有模有样。
两人来到走廊,伏青骨往楼下看了一眼,却已看不清来往客人之真实模样。
席玉见状说道:“此处原本有面相骨镜,能看清来往妖兽、修士之真身。”随即感叹,“这雷鳗兽在妖市这么多年,当真是积攒了不少宝贝。”
伏青骨斜睨他一眼,“镜子呢?”
席玉拍了拍口袋,不要脸地说道:“自然是进了我的口袋。”
“十五块金子,换整个艳妖楼,外加一幅海晏图,合着来这妖市一趟,我们拼死拼活,倒让你赚得盆满钵满。”伏青骨有点想将他从这楼上踹下去,坑蒙拐骗,哪儿像个修道人,奸商还差不多。
“我赚便是小师叔赚,小师叔若想要,只管开口,不管什么,席玉都给,绝不二话。”
“我要这些东西作甚?”好话谁不会说?尤其是这狐狸,一张嘴能将天地都给说得颠倒,几句顺耳的话而已,还不是信手拈来?
“小师叔总是不信我。”
“并非不信,而是不敢信,否则被卖了还得帮你数钱。”
她这不就是?
席玉叹气。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否则我难保会忍不住想要将你踹下去。”
“呵。”
两人闲话下楼,楼下的妖侍一见二人,先是一愣,随后神色大变,腿一软便对着席玉跪下了,“您,您是楼主?”
席玉挤了挤嗓子,声音变得阴沉而威严,“还算长眼,去将鱼公和几位管事的找来,我有事要交代。”
“这、这鱼公他……”妖侍额头冒汗。
“他如何?”
“他自出楼后,一直没有回来。”
想是以为自己闯了祸,开溜躲起来了。
席玉怒道:“去给我找,无论如何,也要将它给我找回来!”
那妖侍一抖,头把楼梯磕得‘砰砰’直响,连应了几声“是”,屁滚尿流的跑了。
伏青骨赞道:“架势端得不错。”
席玉道:“楼里这些妖兽最是欺软怕硬,不拿出点威势,震慑不住。”
“你找那鱼公作甚?”
“它对楼里情况最清楚,想要彻底了解艳妖楼与哪些门派有来往,找他最省事。”
那妖侍跑走后,不一会儿,楼主现身之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艳妖楼,楼中管事、妖侍、妖倌,纷纷汇聚到堂前拜见,一睹楼主尊容。
不少客人也从楼上下来,也想见见这传闻中从不露面的艳妖楼楼主,到底长着什么三头六臂,其中亦不乏别有用心之人。
伏青骨不想惹人注意,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艳妖楼,艳妖楼外也汇聚了不少妖兽,都是为了来看楼主的。
一道身影鬼祟地佝在众妖兽之中,引起了伏青骨的注意,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发现正是席玉在找的那鱼公。
她来到鱼公身旁,见它一心注视着楼内动静,并未发现自己,便伸手抓住了它的肩膀。
“谁呀?敢对你爷爷动手动脚?”鱼公回头怒骂,一对上伏青骨的似笑非笑地脸 ,整条鱼都硬了。
“好巧。”
“呵……是巧,你也来看热闹?”
“你们楼主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