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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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在路边拦截了一辆出租车,报出酒店的地址后,整个人就像被抽光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后座上。
长发半遮住红肿的巴掌脸,她就像失去灵魂的洋娃娃,眼神空洞、颓废不堪。
司机大叔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地道的北城人,看了一眼后视镜关切地问到:“小丫头,你没事吧?大晚上一个人出来,家里人呢?”
林若溪把羽绒服的帽子盖上,把整张脸藏了起来,声音嘶哑:“我……没有家人……麻烦开车,我赶时间。”
大晚上哭着一个人去酒店,不是跟男朋友分手,就是被欺负了。
司机大叔识趣闭嘴,调高暖气,说了句“坐稳”然后拉手刹踩油门离开。
出租车飞驰在北城的主干道上,林若溪还没来得及看一看这个繁华的城市,就被迫离开。
电台正在播放一档深夜的老牌情感节目,主持人清亮的嗓音悦耳动听。
结束前,有听众打电话给主持人点了一首歌。
当熟悉的前奏在狭小的车厢里响起,林若溪心底的那根弦毫无预兆“啪”的一下被扯断。她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多日的悲伤,泪水冲破堤坝疯狂涌出。
对他唯一遗憾
是分手那天
我崩腾的眼泪
都停不下来
若那一刻重来我不哭
让他知道我可以很好
……
丁当《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