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她抽了一张餐巾纸,细心替赵砚舟擦干净唇角。
赵砚舟点头:“我受伤了,现在浑身难受,索要一个吻过分吗?”
这家伙,真是给点颜色就想要开染坊。
林若溪放下保温瓶,自顾自拿出手机回复微信上的信息。对付赵砚舟的最好方法,就是无视他的需求,装聋扮哑。
果然没一会儿,身旁的家伙就安静下来。他一直盯着林若溪看,仿佛要看出花来。
“你还没告诉我,小初是谁的孩子?”
林若溪的手指在九键上敲得飞快,头也不抬说道:“少八卦别人的事,管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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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小初的亲生父母找过来,要把她接回去,你舍得吗?”赵砚舟又问。
“他们不会。”林若溪笃定地说。
赵砚舟一直很好奇林若溪为什么要收养小初,一来自己还没结婚,二来她又不是不能生。虽然小初很乖,可是照顾一个孩子不是轻松的事,如今她还在创业阶段,自顾不暇。
“要不,我猜一下?”
林若溪抬眸望向赵砚舟,淡淡说道:“小初的母亲把她遗弃在我的公寓门口,拿着小初爸爸用自由换来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刚开始也没想过收养她,直接送去警局,可她谁抱也不愿意,除了我。”
那天离开警局的时候,她听到小初撕心裂肺的声音心都要碎了。
也许是圣母心泛滥,也许是同病相怜,林若溪脑子一抽就把人给抱回家了。她的身上有出生证和护照,后来通过周守礼才查到亲生父亲是谁。
没想到,居然是他!
在法国的那段日子,真的很苦。林若溪语言不通,每天花别人两倍的时间学习,身心疲惫。
她曾经一度在深夜里崩溃大哭,自我怀疑是不是出国留学的决定错了?
遇见小初的时候,是林若溪人生里的低谷期。兜里揣着二十来万,来到人生路不熟的法国,周守礼安置好一切后就回去了,身边也没有朋友。
寂寞真的很折磨人,直到小初出现。
小初真的很乖,喝完奶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她工作。
那时候林若溪在想,要不把孩子留下来吧。无痛当妈,以后也不要结婚了,两个人过也挺好。
她就这样一边读书一边照顾小初,过了最开始那段最难熬的日子,后来一切都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