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重点,要阻止这出惨剧,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害了这只乌龟的性命。
他再次尝试与墨黎沟通,让小白爪下留情。
墨黎这才不慌不忙地向他解释:
“放心吧,小白不吃乌龟。它只是在教育它。”
“啊?”
如果将刚才小白和乌龟的对话翻译过来,大概是以下内容:
【小白:你小子丢死夏国动物的脸了,这么一个五年的小玩意儿你都弄不死它?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小辈儿们受欺负,只会给人托梦撒气?】
【庙龟:前辈,您不看看它比我大一圈呢!而且牙尖爪利的,我打不过它啊!】
【小白:你尽全力了吗?】
【庙龟:……反正我抗争过,如果不是我,这些小辈儿估计已经有被它吃掉的了。】
【小白: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这缺块肉、那掉块皮,还得感谢你是吗?】
【庙龟:反正总比死了强……】
【小白:它还会长大,饭量也会更大,到时候你这些残缺的小辈儿不够它吃了怎么办?】
【庙龟:放生的人很多……】
小白气死了,很明显,他不具备做说客的潜质,但做打手这一块,它就是满分了。
于是,几个比兜抽下去,在【今天你不跟它打就跟我打】的威胁下,黄头龟不情不愿地下了水,向拟鳄龟游去。
战斗过程枯燥且乏味,两只乌龟你缩下头、我伸下脑袋,互相试探,寻找时机开口咬对方。
黄头龟怎么说也是开了灵智,舍弃了一只爪子作为诱饵,终于咬断了拟鳄龟的脖子。
拟鳄龟渐渐停止了挣扎,黄头龟也力竭趴在了石头上。
就在韩新锋以为它也死了的时候,就见石头上的黄头龟缓缓站了起来,龟壳上散发出柔和的光,缓缓绕着它开始旋转。
在池子另一边的乌龟们,似乎感受到了它们首领的变化,纷纷伸长脖颈,向它望来,仿佛是在表达敬意。
“这是怎么回事?”韩新锋紧盯着池中的异象,不解地问道。
墨黎抬头看天,缓缓说道:
“我刚才说了,动物里有极少数例外,还是可以成精的,需要大机缘,或者碰上高人,或者克服心中的障碍。而它在寺中,本就浸染佛教气息多年,现在又杀死了比它身强力壮的拟鳄龟。自然也就等到了这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