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与墨用叶初尧的剃须膏给沈璃书抹上，然后再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帮他把胡子给一点一点刮干净。

随着剃须膏的减少，逐渐露出那张依旧精致的面容。

岁月并没有在沈璃书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他还是跟记忆里的一样好看。

柳与墨迷恋地盯了好一会儿，直到沈璃书出声提醒才回过神来。

“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两年没见你了，看着你的脸发了一下呆。”

“这么久啊。”

“嗯。”

柳与墨用花洒慢慢打湿沈璃书那已经长长的头发，有很多打结的地方，即便他再小心，还是无可避免会弄痛沈璃书。

“嘶……”

“很痛吗？我再轻点。”柳与墨很是心疼。

“没有，你已经很轻了，主要是我的头发太乱了。”

虽然沈璃书说没关系，但柳与墨还是用更轻的力道将沈璃书的头发梳顺，把泡沫冲洗干净后，用他老练的手法为沈璃书按摩头皮。

“你好擅长……”

“因为帮你按了很多次。”

“这样啊……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有关系，之后我都会告诉你。”

按完摩后，柳与墨退了出去。

他在沈璃书脱下的衣物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绘画日记。

等沈璃书洗澡出来，柳与墨帮他吹干头发。

“好了。”

吹风机的热风吹得沈璃书昏昏欲睡，他揉了一下眼睛，“谢谢……”

“困了吗？那我们明天再讲吧。”

“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