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扶着额头,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我是代表神明来审判你的!”白知辛一步一闪的走到床前。
那人看着不断消失又出现的人,吓的不住颤抖,但仍色厉内荏道:“你是何人,敢擅闯郡守府?”
“害怕了?你看看你的身后,那是被你放干血的孩子的冤魂,他们在看着你呢!”白知辛眼中满是厉色。
“我,我是为了成大道,他们本就是贱民。”郡守结结巴巴的说。
“作为一郡之首,你竟然称百姓为贱民,视人命如草芥,那你可知,你在神明面前算什么,哼,蝼蚁而已!”说完,她一刀抹了郡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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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辛用床帐擦了擦自己的刀,“切,脏了我的刀。”
再次回到书房外室,白知辛翻翻字画后面,转转花瓶,没有密室,她不甘心,又回到室内东敲敲,西转转,当她挪动床下的脚踏时,墙面竟然缓缓地打开了,这时外面已经开始拍门了。
白知辛看见密室里有两个匣子,正要打开,门哐一声开了。
室内一阵慌乱,哭声,叫大夫的声音,一阵喧闹后,终于安静了。
白知辛出空间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地面上一片狼藉,书桌上静静的立着一个油灯。
在她绕来绕去终于回到侧墙处时,又遇见了那小厮,“你过来。”正愁这墙怎么翻过去呢。
小厮捂着嘴摇摇头,“再不过来我马上让你毒发身亡,还有,你现在能说话了。”
“真的?”说完小厮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眼看天就亮了,白知辛一把拉住小厮,“蹲下,让我踩着你翻上墙去。”
“哼,一看你就不是一个好小厮,你看那群人都在救火呢,就你跑到围墙这儿躲懒来了。”
“听说大人死了,到时候一定会查到我的,我想逃来着,可是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小厮带着哭腔边说边蹲了下去,要是白天不贪那口吃的,晚上就不会闹肚子,也就不会落得此种境遇了。
白知辛抬起的脚微微一顿,这算不算佛语里所说的业障,是自己连累了这小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