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子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说的,那天晚上,他们带着银子下山后,因为银子的分配问题,一群人大打出手,最后他和张黑带着抢到的几十两银子逃到了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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峪城有一个他们的据点,他们想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就投奔据点去,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峪城碰见了当日抢他们山寨的人。
既然那群人没占他们的寨子,那就说明大当家回来了。
他俩本打算摸清那些人的底细,好将功赎罪,谁知那几人周围始终有人悄悄跟着,无奈,他们只能先试着回山寨联系大当家。
“‘那位’是哪个?”怎么又出来个‘那位’,从那面旗子看,田大可以为占山的是什么黑虎寨的势力。
“我也不知道呀,当时太乱了,会不会是皇上,或者是镇北王?”刘五手心里全是汗。
皇上已经不理朝事多年,不可能是他,况且下道旨的事,何必这般兴师动众。
但这也不像是镇北王的行事风格,况且镇北王可没有那么寒碜的旗子,难道还有其他的势力?田大可百思不得其解。
镇北王:我要是能让你一个土匪头子摸清我的行事风格,那我还当什么镇北王。
田大可思量再三,踢了刘五一脚,“把他弄醒,咱们先去最近的据点。”
矿山上。
侍卫给李正汇报完情况,将欲告退之时,又犹豫的转过身来,“头儿,兄弟们都在问,那旗子上缝的是什么?”
李正不解,“你们看不出来吗?”
“是,是猫?”侍卫试探的问,他觉得不是猫,谁会在旗子上缝只猫,一点都不霸气,可八成的兄弟都说是猫。
“说什么呢,那是老虎。”李正身后的护卫田风赶紧替李正挽回颜面,他可知道这面旗是头儿亲手缝制的,虽然他也觉得那是只猫。
李正转过身,瞪了田风一眼,深吸一口气,“那是鹿!我打算把这座山命为‘鹿鸣山’!”
静,死一般的静,连帐篷外为此打赌的一群兄弟都没了声音。
田风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把嘴缝了一遍又一遍,他为什么要多那一句嘴,老老实实做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