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知辛在小屋时给了晴娘一把钥匙,竟是那套院子的,而且晴娘她们还真住了进去。
黄路赶忙回礼,“怎会,不打扰,不打扰!”
两人同时入座,静默无言。
黄路喝着手里的茶,想着云墨之的话,‘无处可去’?这是碰到麻烦了?“云公子,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可是有什么难处?”
云墨之淡然一笑,“并无,就是我们把兰玉阁烧了,今日出门多少有些不便。”
黄路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啥?”
“还望掌柜的莫要告诉他人。”云墨之一派云淡风轻。
那你告诉我干啥,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实诚的吗?黄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咱们不熟吧,干啥要告诉我这么大个秘密,不知道这事已经惊动官府了吗,这地方是不能待了。
黄路擦了擦嘴角的水,“云公子,你有任何吩咐都可以找我们铺里的伙计,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多谢!”
京城。
左易竞推门而入,“张太医,我爹可有大碍?”
张太医拔掉最后一根银针,“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暂时性晕厥,又引发了头疾,我已施针缓解了病症。”
“劳烦张太医了。”床上的人缓缓开口。
左易竞见状,送上红封,客气的将张太医送出门外。
“爹,您怎样了?”左易竞目露担忧。
“无妨。”左中诚抽出枕下的信递了过去。
片刻后,“银矿被占了?何人有这样的胆子?”左易竞翻阅着信纸,有些吃惊。
“田大可说那些人挂着黑底猛虎旗。”左中诚揉着额头。
左易竞思索片刻,“爹,咱们在北地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如就让沈百一留在那,查清楚后,再做安排。”
“嗯!”左中诚慢慢坐起身来,“沈百一的回信,你有什么想法?”
左易竞往左中诚身后放了个靠垫,“您是指?”
“寨子被烧时,遇见了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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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之下的妄语罢了。”
“嗯!确实是些虚妄之言。”
一盏茶后,左易竞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