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哥哥,快,快。”毛毛招呼孩子们上炕。
狗儿则冲到烛火旁,一下子吹灭了烛火,瞬间,院子安静了下来。
云墨之仰躺在草棚里,他的舌头似乎还带着麻痒的感觉,嘴也有些疼,之前的画面不断地出现在脑海里。
他感觉身上被摸过的地方也燥热了起来,像是有蚂蚁在爬,他翻过身,蜷缩起来,晃了晃脑袋,念起了静心咒。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早上,白知辛醒来时,有些迷糊,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小院儿里?她不是在和云大哥讨论肥皂的事吗?
她穿上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这时院子里,左右两边的中间位置各有一个人。
只见左边华笙盘坐在草垫上,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着什么,而右边,华默拿着木头削成的剑努力挥舞着。
这是?做法事?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好一点没有啊?”刘村长迎上前去。
“我又出事儿了?”不像啊,感觉挺好的呀。
“你中毒了。”王卲抢过话头。
“啊对,感觉怎么样?”
中毒?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嘶,好疼啊,“我这是中了什么毒,感觉嘴好疼啊。”
看来昨晚的事,这丫头不记得了,刘村长不由老脸一红,“那个,没事,没事啊,韩大夫给你看过了,说毒已经解了。”
“应是你们在外面沾上的,沾在了衣服上。”王卲岔开话题。
“哦,怪不得衣服换了,那这是?”白知辛指着院子里的人。
“就是做场法事,去去晦气。”也幸亏队伍人才辈出,要不然还真整不了这出。
哦,她是挺倒霉的,这样也好,佛家、道家都有了,最起码也算个心理安慰。
不过,她是怎么中毒的?“爷爷,杨大哥、杨二哥可还好?”
“他们无事。”
“那就好!”果然,倒霉的只有她自己。
法事结束后,华笙华默匆匆告辞了,今日可是有大事呢。
“爷爷,他们这是?”还没感谢呢,怎么就走了。
“今日正式分队,分房,咱们也出去吧。”
三人来到山脚,乌泱泱的人聚在一起,中间站着云墨之,不远处小队长们正向后方的人群传着云墨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