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三丫还真是她,可为什么妇人连她的大名都不知道呢?
“你和三丫是什么关系?”
“你,不认得我?”妇人将蓬乱的头发理至一边,又拿袖子使劲擦自己的脸。
白知辛看了半天,仍没什么印象,“我确实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你是我们徐家的丫鬟,去年,你偷了府里的东西,拐着我儿子跑了,后来我们就再也没找到你,我儿子还那么小。”说着,妇人垂下泪来。
我去,自己是个色胚,原身是个拐子,感情都不是好东西。
杨军杨将互视一眼,这说的是他们姑娘?
白知辛想,或许原身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要么就是妇人在撒谎,“你儿子几岁,叫什么名字?”
“他五岁了,我求你了,让我再见他一面。”低低的啜泣声回荡在屋里,越发显得三丫罪大恶极。
这和乖乖的年纪正好对上,难道这妇人所说是真的?
“你们所犯何罪,为何流放至此?”白知辛记得流放的女眷有的可以买卖,要真是三丫的过错,将人买下来就当是赎罪了。
“我一介内宅妇人,知道的不多,就是有一天我们突然被下了大狱,说是老爷贪污,后来就流放至此,流放路上,公公婆婆还有我小女儿都没了,呜……”哭声显得妇人越发悲戚。
杨军轻咳一声,“姑娘?”
白知辛这才回过神来,“你别哭了,我们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三丫的事还有谁知道?”
妇人一顿,哭声戛然而止,她合上眼眸,手轻颤了一下,几瞬后,她指了指边上的女子。
女子被泼醒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看见夫人安然无恙的坐在那儿后,也稍微的放下心来。
“我不认识什么三丫,但确实有个孩子丢了。”
杨军将两人迷晕后,三人回到院子里。
“我总觉的那妇人隐瞒了些什么?”虽然那妇人只求见儿子一面,别无它求,但没什么请求就是最大的请求。
“姑娘,要不我再去审审其他人,白日里好几个人回头了,估计也都是知情人。”
杨军拉住杨将,“你等下,姑娘,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一点印象都没有。”芯都换了怎么会有印象。
半个时辰后,杨将回到墙根儿,“姑娘,那妇人说的也不全对,那儿子不是亲生的,是庶出,而且并没有养在身边。”
白知辛若有所思,“看来这妇人不简单呀。”
嫡母哪会对一个没养在身边的庶子有那么深的感情,不过是有所图罢了。
妇人再次被泼醒后,表情已经淡然许多,“三丫,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也没能力追究,只求你能大发慈悲,让我们母子再见一面。”
“哼,母子?是嫡母和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