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网站？”

“就那个暗网，网址是.....”

“谁告诉你的这个网站？”

“别人。”

“别人是谁？”

“别人就是别人，这个词的含义可以指代我以外的任何人，比如你...”

“你妈的...”

张儒确实不能说假话，但也不代表他话就一定要说完，这种戳蛤蟆一样的问答让唐诚自己先忍不住了。

“我问的是让你学邪功的人的名字！说名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我不能说。”

张儒甚至都被问的笑了起来，他入的是信字门，虽然不能说谎，但也不代表他不能不说呀。

“好，等回去巡察司里，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

见这方面问的无果，唐诚只好问起了其他。

“那你的进阶炼气法又是哪儿来的？”

这同样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进阶炼气法的投放都非常谨慎的，并不是谁都可以拿到的。

“官网学的。”

“我知道你官网学的，我问的是，你在哪儿学的？”

“就在龙城学的呗，河东还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学嘛？”

“我...你...”

唐诚有些绷不住，和这种人讲话就是容易让人窝火。

“你的审查是怎么过的？”

“我就填了个表。审查就过了呀。”

张儒这家伙气人是有一手的。

“审查人是谁？”

“不知道，审查人也不见我呀，我也没有回执单。”

唐诚向后方的靠背上躺了一下，有些心情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