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
“会不会是个女人呢?”杨煦陷入了迷茫,他身为神探,却对这个案件手足无措,怀疑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据,再加上贾醇受伤,可以确定凶手根本不害怕。
换句话说,他连凶手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样的挫败感,让他很难受。
久酥赞同这一观点。
“死者几乎都是男人,共同特点是‘花心’‘渣’,凶手很可能是被情伤过的女人。
刚开始杀了伤害她的男人,从里面获得了快感,于是,她盯上了讨厌的男人,开始第二个、第三个……”
知府并不赞同,他问:“久姑娘想法挺好,但一个女人怎么能每次都杀死不同的男人,还从未暴露,更何况,上一个死的人,对妻子孩子都很好,可不是什么花心的男人。”
久酥举例道:“贾老爷也并非渣男,只是喝酒,回家晚,但凶手可能就认为他不顾家,在外面花天酒地。”
“那上一个死的男人呢?”知府冷笑一声,“据我们了解,他可是绝世好男人。”
久酥反问:“凶手杀人之前,会调查他是不是好男人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这一问,让大家从一晚上的怪圈里逃脱出来,他们为什么要纠结杀的人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只要凶手认定了,那就杀了,凶手已经熟练杀人,再不赶紧抓住,恐怕会无差别杀人了。
良久,杨煦问:“久姑娘有好办法吗?”
“其实,除了凶手杀红眼,还有一件事是杀人的催动剂。”久酥缓缓吐出两个字,“呼声。”
江璟看着闪闪发光的人儿,嘴角微微上扬。
她不同于别的女人,她就像是翱翔的老鹰,漂亮、大方又坚强,他